《Fandol破产字体》已经破产的Fandol字体能免费商用吗？

争议字体栏目是猫啃网新推出的一个栏目，目的是把网上存在的一些误传为“可以免费商用”字体进行考证与调查，避免广大的设计师小伙伴们掉进坑里爬出不来。争议字体更多的只是罗列证据，并不代表法律意见。信息来源于网上，意见信息仅供参考。如果错误或者不妥之处，欢迎指正。

相信很多设计师小伙伴都有试过在度娘上搜索免费商用字体，然后一般都会看到一款名为“破产字体”的字体，基本上都是介绍说这款字体的公司已经破产，所以这款字体可以免费商用。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？

这款“破产字体”的真实名字是叫“Fandol”。Fandol包括了仿宋、黑体、楷体、宋体四款字体。查看这套字体版权信息作者是Clerk Ma,Jie Su，而版权归属是Fandol team。文件说明是Chinese fonts for TeX system。

本来这样的信息显示这款字体本来就不能免费商用的。那为什么网上会流传这款字体是可以免费商用的呢？

主要原因其实并不单单是因为公司破产了，而是因为这款字体曾经在ctan.org上以GNU General Public License授权释出过。

关于GNU的授权详细信息，大家可以看一下猫啃网转载的GNU通用公共许可协议(中文翻译)文章，文章太长大家如果没有时间一字一句看的话，我简单地解释一下：

GPL通用公共许可协议是一份面向软件及其他类型作品的，自由的版权共产协议。他本来是针对软件方面的开源协议。但是后来有一个争议点，就是软件开源了，软件里面所附带的其它资源开不开源？比如字体。后来为了更严谨的规范，增加了GPL font exception作为补充，就是针对字体是否开源的一个补充。就是说，就算一个软件以GPL协议开源了，但是如果字体没有以GPL font exception释出的话，字体是不能免费商用的。（以上只是猫啃君的个人理解）

大家看我上图的截图可以看出，这款字体是以GPL + GPL font exception放出来的，所以大家认为这套Fandol字体是可以免费商用的。

不过关于这款字体的争议在知乎上出现，争议的帖子是这一篇：https://zhuanlan.zhihu.com/p/49112433

看知乎上的争论是，Fandol字体的作者在知乎上出有帐号，并且表示这款字体并不能免费商用。这款字体只开放给LaTeX用户使用。什么是LaTeX？猫啃君百度了一下：

LaTeX（LATEX，音译“拉泰赫”）是一种基于ΤΕΧ的排版系统，由美国计算机学家莱斯利·兰伯特（Leslie Lamport）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开发，利用这种格式，即使使用者没有排版和程序设计的知识也可以充分发挥由TeX所提供的强大功能，能在几天、甚至几小时内生成很多具有书籍质量的印刷品。

然后在知乎上大家开始争辩这款字体是否可以免费商用。

根据猫啃君推测，***应该是这款字体的作者。于是猫啃君在知乎上私信询问关于Fandol字体的情况，得到如下的回复：

猫啃网友@AgCl表示Fandol系列字体其作者应该是马起园、苏杰等人，字体使用的是GPL+GPL font exception协议（详见 https://ctan.org/pkg/fandol）。

LaTeX的CTeX宏集手册(http://mirrors.ctan.org/language/chinese/ctex/ctex.pdf)与LuaTeX-ja的一篇文档(luatexja-zhfonts.pdf，CTAN 上最新版本 LuaTeX-ja 已不存在)中也有提到，只不过作者貌似删库跑路了。

地址是这个：https://github.com/clerkma/ptex-ng-dist/issues/5

GitHub与CTAN上的Clerk Ma应该就是马起园。而在LuaTeX-ja的OSDN发出 commit (dc8b1c16a51c0f53e28af21fed59db870d8265c7)删掉luatexja-zhfonts的MaQiYuan自然也应该是马起园。

OSDN的MaQiYuan与知乎上的李阿玲头像又是一致的。所以，根据猜测：马起园、Clerk Ma、MaQiYuan、李阿玲可能是同一人。奇怪的是，他(或者她)在CTAN上上传fandol包时，用的明明是GPL+GPL font exception(不仅可以商“用”，而且可以“改”，只要遵循 GPL)，私信中又说不可免费商用……好迷。

还有猫啃网网友@sa3m也提供了很多的信息：

别外，经猫啃网网友@lxgw对比，Fandol 宋体、黑体的常规体和粗体中文部分与「汉仪书宋二」、「汉仪中黑」、「汉仪大宋」、「汉仪大黑」等字体极为相近，重叠比较相似度99.9%，如果要把 Fandol 宋体和黑体用于商业用途，可能就要小心汉仪发律师函了。

终上所述，Fandol字体是一款有争议的字体。猫啃网的建议是：对于存在争议的字体，不建议商业使用，避免不必要的法律纠纷。

而代替的字体，猫啃网推荐使用方正黑体、方正仿宋、方正楷体、方正书宋，这几款方正的字体是确定可以免费商用的，大家可以放心使用。